陈初赶忙移开被大兔子吸引的目光,唯恐被讹上一般,“我只是随口问问!”
笑话,靖难军节度使、上将军桐山县严打办都头
这两个听起来是同一量级的人物么!
你咋不让我去杀奥特曼呢!
蔡婳却捏着陈初的下巴,把他撇过去的头扭了回来,好让陈初继续欣赏。
好像如此一来她才能更理直气壮似的,“怎了!你肯帮小野猫杀了张贵等人,为何不肯帮我杀了单宁珪!”
“大姐!这一样么?张贵是泼皮!单宁珪可是那劳什子的上将军!”陈初陈述了一个简单事实。
蔡婳也知道此事当下断无可能,不由叹了口气松开了捏着下巴的手,趴在陈初胸口柔声道:“小狗,我自然知晓你现下没这本事。若以后,有了你飞黄腾达那日,切切记着姐姐此仇!以前,你答应过要帮我做三件事,这便算作一件吧。”
“,婳儿,你还真敢开口啊!”陈初觉着自己被讹上了。
“小狗,我信你有那日!往后,我也会助你”蔡婳却对陈初很有信心。
“婳儿”
陈初正欲开口,蔡婳却猛地起身,伸指摁在陈初唇上,接着做侧耳倾听状。
见她如此,陈初也支起了耳朵。
前院隐隐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是大戏散场了。
接着,闺房外便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随后便是敲门和茹儿的声音,“三娘子,前头大戏散场,老爷要回家了,二公子让我唤你过去相送”
“哦”蔡婳和陈初对视一眼,俏皮一笑,随作病恹恹的声音道:“茹儿,和二哥说一声,我身子有些不爽利,便不去送了,让他和爹爹告罪一声。”
“哦茹儿知晓了。”
茹儿下楼后,两人躲在被窝里没说几句话,耳尖的蔡婳又是一警,脸色都变了。
几息后,门外传来一道稍显苍老却严肃的唤声:“婳儿,婳儿?”
接着便是蔡二郎的声音,“婳儿,开门啊,爹爹听说你身体不适,特意前来看你了。”
“呃爹爹,二哥,我只是小染风寒,已睡下了。”
便是泼辣如蔡婳,陈初也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紧张了。
他也有点紧张
有种当年上学时和女友偷摸回家,被人家父母堵在家里的慌乱。
“那也得开门看看啊,不然爹爹更不放心了。”蔡二郎还在叫。
心知再推脱下去,更容易被察觉有问题,蔡婳忙道:“爹爹、二哥稍等,我穿衣”
说话间,蔡婳已开始四下打量。
这屋子里,唯一能藏人的就是那张衣柜。
确定了目标,便拉起赤条条的陈初快步走了过去,开门、推人、关门,一气呵成。
陈初还未来及松口气,柜门再次打开,同样光着的蔡三把方才换下被褥、陈初的衣裳一股脑塞了进来。
临关门时,突然俯身在并膝坐与柜内的陈初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随后朝陈初促狭一笑,小声道:“小冤家,莫出声哦”
柜门轻轻掩上了。
隔着门缝,陈初见蔡婳以极快速度穿好了衣裳,开门前,还特意在脸颊上涂了些淡粉。
好遮盖不经常出现在她脸上的红晕。
然后,麻利收拾了桌上的酒水。
最后,仍不忘原地转一圈看了看,赫然发现陈初的皂靴还在榻旁,忙上前一步把靴子踢到了床下。
确定再没什么纰漏,这才走向了房门。
几步的距离,妩媚面孔上已蹙起了眉头,作了西子捧心的病娇模样
整个过程忙而不乱,收放自如。
不得不说,偷情也是一种天赋啊!
‘吱嘎~’
门开。
“爹爹,二哥,咳咳”
“婳儿,可是病了?”
“劳烦爹爹挂牵~咳咳,婳儿无碍,喝些热水睡一觉便好了~咳咳”
坐在柜中的陈初,悄悄抹掉了额头上的汗水。
真尼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