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包里,真是藏着什么稀罕宝贝?
可其实,哪有什么稀罕宝贝呢?
只是乔西这人性子就这样,她不侵犯别人的领地,但别人也休想进到她的领地来。
从小到大,她习惯了为自己画地为牢。
文妈直接领着她上楼,“我现在带您去您的房间。对了,少爷平日里工作很忙,可能三两天也见不着一回人,不过少爷嘱咐了,让乔西小姐以后就把这当作自己家,不用同他客气。”
家?
乔西听到这个陌生的字眼时,水瞳还是不由自主的震了一震。
这个字,于她而言,也太奢侈了。
她哪有家啊?
又哪里敢想,自己能有个家?
她没有家。
也从不敢想。
以后,也不会想。
诚如文妈说的那样,黎彦洲工作很忙,而且,忙的时候可能几天不着家。
这不,乔西搬进来已经第三天了,却还始终没有见过她那个名义上的表哥,法律上的监护人。
晚上,八点——
别墅玄关门“咔哒——”一声打开来。
黎彦洲一席咖啡色长风衣,从外面走了进来。
外面下了些小雨,他没带伞。
雨雾沾湿了他头顶的短发,他不甚在意,用手拂开了去。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咦?外面下雨了?怎么不打伞?”
文妈迎出门来。
黎彦洲换鞋进门,“无妨。”
他注意到鞋柜里多了一双小女孩的白色帆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