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老弟,这回可以和我走上一趟了吧,你都不知道,仪琳小尼姑可想你了。”
三人一顿狂饮,两坛美酒已经喝干,借着酒劲,田伯光笑着说道。
令狐冲叹了口气,“田兄,你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我和仪琳师妹仅是同门之谊,况且她是出家修行之人,我岂非坏了人家的修行。”
田伯光急道:“什么出家人,还俗了不就行了,你怎么如此迂腐呢。今日你若是不和我走,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眼见田伯光耍浑,令狐冲只好说道:“田兄,容我想想再说吧。你辛苦跑一趟也不容易,我答应你,等之后我一年的禁足期满,我抽空去一趟恒山,和仪琳师妹说清楚。”
田伯光听到令狐冲的承诺,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那好,就说定了,我就先回恒山去了,等候令狐老弟,你既然亲口答应,就定要做到。”
令狐冲抱拳说道:“田兄放心,我绝不食言而肥。对了,关于风太师叔的事情,还请田兄代为保密,他老人家隐居已久,不希望惹上江湖中的传闻。”
“我自有分寸,不会向别人说的。那么,我就告辞了。他日有缘,再与你和裘兄弟一起把酒言欢。”田伯光说完,就晃悠着起身告辞,走下了思过崖。
见田伯光离去,裘霸天对令狐冲说道:“这个田伯光,没想到竟然改过自新,做起了出家人,倒是让人意外。我原本对他没啥好印象,如今倒是有些好感了。”
令狐冲应声道:“谁说不是呢,他的性子倒是挺对我的脾气的,如今走上正路,确实令人快慰。”
裘霸天想了一阵,看来,今后有机会可以给田伯光弄套辟邪剑法或者葵花宝典来修炼,反正他先天条件已经具备了。
二人走回山洞之中,风清扬正盘坐在洞内的空地上。
令狐冲拜谢道:“这次多谢太师叔相助,弟子剑术又精进了一步。”
风清扬手一挥,一道真气将令狐冲缓缓托起,“起来吧,都是你自己所领悟,我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
令狐冲神色一凛,很恭敬地说道:“弟子还有一事相求,希望太师叔能传授弟子剑法。太师叔作为华山剑宗的领军人物,想来一定剑法通神,徒孙斗胆请教。”
风清扬抚须,淡然道:“老夫也正有此意,不然也不会现身出来见你们了。你和这位裘小子,倒是很对老夫的脾气,一样的执拗和冲动,也有一股子拼劲。由你们继承老夫的衣钵,倒是一桩幸事。”
裘霸天在一旁听着,感觉就如同中了彩票一般,喜从天降啊,自己能和风清扬学剑?
风清扬的剑法是啥,整个剑法套路顶端的独孤九剑啊。
当即,抱拳谢道:“多谢风老前辈的厚爱。”
风清扬说道:“但你们要答应老夫一件事,老夫才能答应传授剑法。学成之后,今生不得再上思过崖寻我。”
令狐冲疑惑地答道:“弟子答应便是,但为何不能再和太师叔相见了?”
风清扬没有说话,目光瞥向裘霸天。
裘霸天应声答道:“前辈既然发话,晚辈自当从命。不过我也很好奇,为何前辈有此条件。”
“既然你二人都已答应下来,老夫便告诉你们缘由。十年前,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曾来过一次思过崖。那时他修炼葵花宝典有成,老夫和他斗了三百余招,最终胜他半招。不过他并不甘心,和我定下了十年之约。如今十年之期快满,想来他这十年应该武功精进不少,至于是否已经踏入大宗师的境界,我还不得而知。所以,此战必是生死之局。”
二人听完风清扬讲述了这段故事,才知道风清扬是想保护他们,不希望他们卷入这场约战之中。
原著中倒是没有关于这一段故事的描写,裘霸天也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是如何,但十年前东方不败仅输了半招,加上他正值壮年,如今十年已过,想必武功定然有了提升。
当即,便担心地说道:“凭前辈的武功,天下哪里去不得,为何非要和东方不败斗上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