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初勾起嘴角笑了,她一边直视着这老大,一边抬手款款解了自己孝服上的盘扣。
一颗又一颗,露出她洁白的皮肤,以及身上蜿蜒的疤痕。
疤痕虽然很明显,却越发能勾起这伙人的兴趣。
只听他道:“嗬,还是个带疤的女人,上回黑灯瞎火的,居然没瞧见。”
说罢他就直接把温月初压在
温月初强忍着恶心,欲拒还迎地缠上他。
边上其他男人正看着起哄。
她的
温月初后背贴着冰冷的棺材,。她没有哭,惨白的脸上还漾开妖冶的笑,双腿勾得男人越发的紧。
她一边笑着与棺材里的郑成仁道:“你在天之灵可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让你的结发妻子在你的棺材上被人
灵堂的门也未关,冷风一阵一阵地灌进来。
她似使出了女人所有的妩媚手段,
快到午夜之时,她一丝不挂地趴在灵堂的地上,动也动不得。灵堂上的香灰早已冷透。
往后,她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温月初无声地泪流。可是她已经被拖进了地狱里,这一生还能怎么重新开始?
她唯有变成魔鬼,把所有让她觉得刺眼的美好事物全都摧毁,她才能获得痛快!
待那伙人终于离去。温月初吃力地从地上爬起,又回里屋换了身衣服,这才重新坐到灵堂里,等着敖涟的到来。
果然,敖涟按时到了。
莹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让他也显得神圣不可攀起来。
温月初愣愣地盯着敖涟,待他从月色里走出,看清了他的五官,脸上的呆滞之色便逐渐恢复了淡定。
不是敖瑾。
又怎么可能会是敖瑾。
温月初也弄不清楚,明明敖瑾与敖涟算得兄弟,可两人为何从长相到气质竟然会有着如此大的差距。
敖瑾样貌英俊,不怒自威,带着种皇孙贵胄才有的矜贵之气。而敖涟,明明五官也不算差,却偏生给人一种阴毒的气质,让人多看他一眼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