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爷爷定下的继承人,那你爸在公司的职位是什么?权利大吗?”她想了想又问。
严伯翰抬眼看着她如实说:“我爸挂着总公司副总的职位,从等级上看挺高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实权,平常也是靠手里那百分之五的股权分红过日子的。”
随即他忍不住反问:“宁大师,你怎么会想着问这个?”
宁溪笑笑:“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我爸在公司的地位为什么没有我高吗?”严伯翰失笑。
其实他一开始也不懂,他爸的工作能力其实并不算差,但是却被爷爷一直放在闲职上,更越过了他爸从小就选择他做了继承人。
换成谁估计心里都会不舒服吧。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被冷待,他觉得很正常的原因,毕竟他父亲正是壮年,继承人的位置却被儿子抢了去,看到他总会觉得有几分碍眼吧。
所以他每次心冷的时候就会这么安慰自己,对父母弟妹也会时常谦让。
宁溪摇摇头:“不,我好奇的是你们的面相!”
“我们的面相?”严伯翰不解。
宁溪刚准备说话,卧室的门打开了,严老爷子杵着拐杖走了出来。
此时他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像是之前那么悲伤过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显然听到了宁溪和严伯翰刚才的两句对话,目光掺杂着几许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