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彦白好歹不祸害村里,他人再混,也是去嚯嚯别人,对村里倒是没什么危害。
可吴二赖子不同,他这人专为祸村里。
不是今天去这家的地里薅点小白菜,就是明天去那家的地里扯把葱。
村里人大多朴实,不过是点青菜,又看在乡邻的份上,倒也从来没有跟他计较过。
就算有时候遇上他正薅自己地里的菜,也只是笑笑了事。
不知是不是因为村里人的大度,反而助长了吴二赖子的嚣张气焰。
近些日子,村里时不时的就能听到婶子们骂人的声音。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家里的鸡不见了。
大家心照不宣,这鸡一定是祭了吴二赖子的五脏庙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村里人眼睛又不瞎。
都一个村的,要说哪家的条件不比他吴二赖子家强?
虽说这几年的伙食好些了,但村里人因为要劳作的缘故,都长得比较清瘦。
唯独吴二赖子一个人,脸色红润润的,上面还泛着一层可疑的油光,那张方脸都快补成圆脸了。
鸡不是他偷的,还能有谁?
可偏偏谁也没有抓着他的现行,就算心里不忿,也只得作罢!
桃子看着他靠近,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两步,眉头都快皱成了川字,
“不用。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可以。”
“嗨,桃子妹妹,你说你客气啥?
我到底是男人。
长得比你高,要摘柿子不比你轻松啊。”吴二赖子说着,又朝她走近了两步。
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桃子一脸抗拒。
荒山野岭的,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要是让人看见了,不定得传出多难听的话来。
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名声本就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