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阵忙碌,医学团又给她们里里外外做了一阵检查,安伯又领着佣人小心翼翼的侍候着酒酒和阳阳,喝了一点水,又进了一点流食。
一直到医生们认为只需要时间康复,大家才放下了这颗悬着的心时,病房里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肖擎战走到阳阳的病床前,看着这个小小的儿子,直到这一刻,肖擎战才发现,原来……他的儿子,这么的小……他俯身轻抚着阳阳的脸蛋。
那一天,
当他踏进急诊室,看到他们满身满脸都是鲜血的模样,肖擎战有一种心脏被万箭穿心的感觉。
阳阳额头上的伤早就好了,还有一点细细的印子。
“爹地。”
阳阳小声的轻轻嚅着,肖擎战俯身,吻了吻儿子的额头。
“我在。”
十天来,这是肖擎战第一次开口说话,嗓音像被火灼了一样有些沙哑。
儿子瘦了一整圈,而且他还需要时间恢复,他的腿……
“妈咪。”
阳阳的小手手伸向另一张病床,酒酒听到儿子的小声音,心尖剧痛,挣扎着想要起来。
肖擎战冷眼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冷声吩咐。
“合并。”
安伯急忙点头,让保镖们马上动手,把两张床合成了一张床。
酒酒转头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阳阳,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了儿子的手,眼里的泪水蜂涌而出。
“对不起,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