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莞尔，“紧张？”

“没有！”江小茶摇头，“绝对没有，你讨厌盛景吗？”

“不讨厌。”潘森说，“他是令人敬佩的前辈。”

“哦……”

江小茶拍摄期间不小心被蹭破了皮，流了一点血，潘森沾了血迹，放到鼻尖轻轻闻了闻，普通人类的味道。

并无一点妖气。

可为什么……她给他的感觉，如此熟悉，宛若故人。

潘森心想，或许是他想多了，小茶就是一个普通人。

“小茶，那个黑袍人，你见过几次？”潘森问。

“哦，你说上一次出事的黑袍人吗？见过两回吧，就是拍综艺的时候，万珍妮带他过来，好像是要杀我。”

潘森心里一凛，“为什么他要杀你，你竟然能逃过了？”

伏如镜要杀一个人，岂会让她逃脱了，何况小茶是一个普通人类为什么能抵靠异能者，伏如镜是通灵族实力最强的人，是通灵族的王。

死人……都为他所用。

江小茶说，“我也不知道，我昏迷过去了，等我醒来就在房间里，不知道是谁救了我。”

潘森心中把那天拍综艺的人都过滤了一遍，能从伏如镜手里救人的，这世上能让伏如镜忌惮的……只有一个人。

纳兰笙！

可纳兰笙为什么要救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