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趴在池子旁边，看着潘森漂亮的尾巴，眼睛里都是光，“小鱼，我觉得……长发更好看。”

潘森皮笑肉不笑，“我喜欢短发。”

长发和短发对欢欢而言，就是女孩和男人的区分吧，欢欢趴在池子旁边，眼睛有光，潘森不想看到他期待的眼神，游走了。

欢欢看着他柔软又漂亮的尾巴，舔了舔唇瓣，独孤青鸾手肘撞上他的肩膀，“你看什么呢？眼睛绿油油的，有点吓人。”

“小鱼尾巴好看。”欢欢不吝啬赞美。

“那必须的啊。”独孤青鸾也觉得崽崽的尾巴最好看，“人鱼如今是濒危物种，这种颜色的人鱼见一次少一次，很是稀有的。”

“阿娘……你吃过人鱼吗？”

“没有。”曾经想吃，有点重口，“听说美人鱼不好吃。”

“是吗？”

“人鱼年龄都很大，鱼肉比较老，当然不好吃。”两人当着潘森的面竟然讨论起人鱼的肉好不好吃，潘森觉得自己人鱼形态真是太危险了。

伏如镜酷爱院子里的李子树，这宫殿上是真的灵气太充足了，不管是南北方的植物都能适合生长，满树的李子挂在枝头，独孤青鸾说，“族长，你悠着点，我都没吃到几颗，都要被你薅光了。”

“山上是真无聊。”除了吃，都没什么事情可做的。

“你可以下山去逛街。”独孤青鸾说，“山下灯红酒绿的，晚上夜店还有秀呢，你想看什么秀都有，美女个个火爆，江槐晚上带我们族长去好好happy一下让他体会人间真情。”

“免了。”伏如镜不喜欢人间的灯红酒绿，通灵族的人多和亡灵打交道，其实不太喜欢太热闹的街道，“好意心领了。”

独孤青鸾回头和伏如镜谈飘飘，欢欢趴在池子边看着潘森游来游去的，倒是悠闲自在，潘森反而被他看得不是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