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莲生沉默片刻，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盛景这问题，想通什么呢？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束缚多年的东西，仿佛云消雾散，他找到了一个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可这个人却注定只能陪他走一段旅途。

一直……都是！

“是的。”

“开心吗？”

他们两人这千年来很少交流什么情绪，因为太熟知了，这世上最了解盛景的恐怕不是独孤青鸾，而是木莲生，他像是一个旁观者，看了他一千年的故事，足够了解这个人，而他成了人后，一言一行都跟着盛景，模仿着盛景，他们相生相伴，像是彼此的影子，最是了解彼此。

“开心。”

“那就好。”盛景也没说什么，木莲生感谢这份体贴。

喝了下午茶后，他给蒋圆圆买了一份礼物，不是很贵重的东西，就是逛街时看到很漂亮，想到她就买了，蒋圆圆下了戏后看到木莲生发来的照片，一张一张点保存下来，其中有一张还特意跳出来，作为今天的营业发出去了，一张是在温暖的半球，一张是在北疆。

两张图片，两种心情，两个季节。

两个人，一段情。

蒋圆圆说，“生生，我想见你。”

特别是在木莲生如今会主动找她后，她想要见木莲生的渴望就更大了，因为这是第一次，她撩了那么久，明确得到了回应。

“好！”木莲生一口应下来，“你会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