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二月初二女帝订婚之日近在眼前,局势也愈演愈烈。
这时候,也就能看出女帝的统治力,换做其他人,朝堂都该被冲击了,然而秦国却无人胆敢如此。
女帝不发声,所有人可以请愿,可以奔走呼号,可以攻讦江凡,却没人敢于冲击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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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三公四侯也很迷惑,迷惑中带着许多忐忑。
“……这,状况不太对啊……”嬴善目光明灭不定。
“按理说,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陛下早该出面,至少也会在朝堂上有个说法,却为何没有丝毫反应……”
樊于期倒是很有信心:“老公爷不必慌张,想来陛下也未曾想好如何处置,毕竟事关她自身。”
“不对……”杨松也蹙着眉头:“陛下何等杀伐凛冽,处事一贯果断,阳都乱成这般模样,甚至陛下看不惯的泰岳都已经发生,无论如何都该有个说法……”
樊于期哼了声道:“看来火候还是不够,我们应该再添把火,逼着陛下在匆忙之中做出决定才对我等有利,否则一旦等陛下想好对策,事情必然很难办。”
嬴善有些惴惴不安:“如此境地,我等若是继续逼迫,惟有上朝请愿一法,但如此一来,我等可都要尽数暴露在陛下眼皮底下……”
樊于期冷笑:“事到如今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老公爷莫非还心存侥幸?若不趁着这等大好良机趁热打铁,难道要等那渔郎和陛下缓过手来?到那时候倒霉的可就是我们!”
脾气最火爆的关中侯当即响应:“定国公说的是,没有退路了,老公爷,您得带个头啊。”
嬴善目光明灭,虽然知道事已不可逆,却仍旧踌躇不决:“老夫总觉得有些不安……凤家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