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上的数字很不乐观,甚至都呈现出亏损状态了。
刘浮生当然知道,这个账本是假的,不仅侯斌,其他许多矿主,也都同样做着假账。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刘副县长想要大刀阔斧的减产,就减产那些效益好的矿场吧,我们这种小矿场,要是再减产就吃不上饭了!你们政府领导,总不能坑我们这些小可怜吧?
果然,侯斌闻言,立即连连点头,唉声叹气的说:“刘县长,您是不知道!我这矿产量不行,开采的玉石品质,也不行,还有销路也……唉!现在就是勉强维持吧!毕竟还有那么多年的合约,不继续干下去,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了……”
侯斌是越说越可怜,眼圈都有点发红了。
见侯斌入戏这么深,刘浮生似乎有点被打动,他关心的问:“侯总这里,看起来是真有难处啊!”
侯斌使劲点头,搓着手说:“要是……要是政府,能再给点优惠政策,就好了……”
“这个问题,我回县里之后,一定会认真考虑。”刘浮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侯总有三家矿场,这家算是效益最差的吧?”
侯斌说:“是啊!不瞒刘县长说,我是被地质队的那些人给忽悠了!他们信誓旦旦的和我说,这座矿山的玉石储量相当丰富,可我在这干了好几年,就没赚过什么钱!唉!”
刘浮生仿佛有些同情侯斌,合上账本说:“地质队也是属于我们政府部门管辖,算是事业编,说起来这也是我们政府工作的不到位……这样吧!侯总这座矿还有多少年的开采权,我做主,按照原价,由县政府出钱收回来!”
“啊?!”
“什么?!”
周晓哲和侯斌两人,几乎同时瞪大眼睛,发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