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安抚道:“不就是一个班干部嘛,您也别太失落。”
吴诚拍了拍凌游的肩膀说道:“凌老弟啊,你还是太年轻了,这就不是一个班干部的事。”
凌游看都看出来了,这的确不是一个班干部的事,可他还能怎么说呢,于是也只好作罢,和一旁的皮文伟去商量吃什么去了。
吃过午饭,下午的第一堂课,讲的是党史,后面的课程讲的是我党对国家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
凌游很认真的在听,也很认真的在记,而吴诚则是在下午时离开了凌游和皮文伟的座位,去坐到了他们山南省的一个干部附近去了,按他的话来说,这是他乡遇故知。
而凌游和皮文伟自然清楚吴诚就是去结识自己省中干部的人脉去了,于是也没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这里不乏有这样的人,毕竟这在大家的心目中才是最有价值的事。
皮文伟听了没十分钟,就觉得教授的讲话内容,简直是天底下最动听的声音,因为很助眠,睡得也香。
凌游看了看前面座位上正和一个人聊着正欢的吴诚,和自己旁边睡得正香的皮文伟,苦笑的摇了摇头,继续拿笔记着教授的课程。
而那个因为迟到而被教务处带走的祝云杰,在开学后的两天里都没有了消息,直到第三天才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经过大家私下的口口相传,据说当天教务处的领导很不高兴,毕竟在这么重大的日子里,在这么多领导齐聚的场合中,他还无故迟到,本打算是要将其除名的,可后来其叔叔亲自和校方进行了求情,这才给了个记大过的处理后,给了祝云杰一个留校观察的处分,而他回来之后也低调了许多,并不像之前那样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