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让水利局的张军利测算了一下,建设从县自来水厂到新柳镇各个村庄的自来水管线以及清理新台河的淤泥这两项加在一起的费用就要占掉我们财政收入的十分之一,县里确实承担不起,可如果我们不干,新台河里的污泥永远就会躺在河床上,河水永远无法达标,村民们依然每天要等着县水利局的车子送水过来,如果哪一天没有自来水送过去,会是什么情况呢?”陈明浩越说越激动,就如他建议设立地下水被污染村庄重病医疗基金一样,得为后面考虑。
“小陈,你说的问题我也考虑过,我们除了伸手向上级请求援助之外,财政是很难拿出钱来的,可市里面能给我们划拨多少呢?难道你又要去找江省长吗?”邱耀明面露难色的说道。
“这次我不找他,准备到省城找老领导,他在省里是分管水利这一块的,相信他会给予我们帮助的。”陈明浩看似早就想好了似的说道。
邱耀明听到他的话,半天没有吭气,他当然知道陈明浩只要找孙维平开口,这点问题都不是问题,可关键是陈明浩从在沙湾乡开始就在为临河市做贡献,尤其是前段时间刚从国家计委弄来了几个十个亿的高速公路,如今再让他回去弄钱虽然自己心里是乐意的,可老脸却挂不住,他本来想拒绝陈明浩的,可话到嘴边,却说成了这样:
“小陈,那就辛苦你去一趟,你也好久没见江省长了。”
两个人说了这个问题之后,又走了一段路,因为是夏天,天黑的比较晚,所以也没有急着回到宾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