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马甲被扒之前堵住崔善孝的嘴!
嗯,不是那个嘴堵,是手堵!
反正祈善也没打算让“谭曲”重新活过来,他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仅有的几个还是关系亲近的。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康季寿这个便宜表哥心情不好就喊他本名,哪天当着崔善孝的面喊破了,那不完犊子?
祈善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
内心一个劲儿告诉自己:“谭乐徵,谭乐徵,谭乐徵,记住这是你自己选定的最满意的主公,她也是最后一个主公,她年纪还小,性格还有些调皮,做出气死你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你应该学会宽容,不要苛责年纪比你小一轮的小孩子,耐心点慢慢教她,她一定会成长为真正的天命之主。你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你要记得‘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作为她的半个老师,她的行为举止都有你一半的责任……”
撞不可怕,可怕的是撞不过人家。
这个认知让祈善内心不爽直接拉满。
崔善孝的能力没什么问题。
div css=&ot;ntentadv&ot; 有问题的是崔善孝的文士之道。
猫儿也配合地翻了个身。
素商好似听懂般喵呜回应。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嘀咕:“我这么做也是为主公大业牺牲,若是因为崔善孝开了杀人灭口的坏头,难免会让姜胜几人心慌慌,也影响日后主公招贤纳士……为了一个崔善孝,犯不着这么做。对,就是这样……”
第一个震撼——
寥嘉气得手指戳着信函右下角的图案——众神会的信函有好几个等级,普通招揽信,表面仅有“众神会”三字;给社员的,右下角会有图案,图案从简单到复杂。
若是如此,倒也说得通。
他的视线落在那张黑底黄字的信函上。
最低一级是一个类似“大”的图案,上面一横向上弯曲成半圆,上一级是两个“大”,一个“大”的撇和另一个“大”的捺构成一个不闭合的○,再高一级是三个“大”,构成三个不闭合的○。最高一级则是在这个基础上,最外部画黑色的○。
【元良大宝贝,我问你个事儿,你认识姓崔,名孝,字善孝的中年文士不?】
祈元良这封信函就差最后一个○!
寥嘉:“……”
祈善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往脑子冲。
在祈善庞大的“朋友圈”中,姓“崔”的,不少;名“孝”的,还不止一个;字“善孝”的,那也是复数,甚至重姓重名重字的也有——毕竟寓意好的字就那么点,避孕手段又落后,一对夫妇一生能生育孩子都是五六个起跳,后辈取名还要避讳先祖宗或者在世长辈,有些还要避开大名鼎鼎的人物。
顺手抓了一块素商爱吃的小零食。
祈善:“唉,没责怪你。但你不知从哪里野回来,还一个劲儿往我身上蹭?”
他就算脑子有病也不能是这么个病法。
论起弑主本事,崔善孝比他更胜一筹。
祈善说着看到最后一句补充。
着眼天地而非一亩三分地。
寥嘉被他理所当然的反问弄得语塞,在他耳畔吐息:“寻常人不知众神会本质……我不信你祈元良会不知!你是内应?”
他想反驳自家主公,秦礼抽烟虽然是自己教他的,但那会儿的秦公肃可跟未成年没什么干系。那会儿,秦公肃冠礼都不知几年了。搁主公嘴里,好似是他误人子弟。
寥嘉道:“众神会不可能坐视不管。”
祈善也抬头看他,意识到自己手中捧着什么,着急要将信函收起,却被寥嘉大步流星上前一把夺走。寥嘉看看信函再看看祈善:“祈元良,你何时……跟它有牵扯?”
点女出新福利,还是跟香菇这本退朕无关,去年如此,今年也如此。
看着主公带来的“噩耗”怔愣了良久。
祈善深知众神会这些年暗搓搓的小动静,到处挑起战火,所以他很清楚,想要完成统一,众神会一定要放眼皮底下盯着。
他语重心长道:“你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从年头生到年尾,没点儿积蓄真养不起你和你那堆子子孙孙。啧,这就恼了?”
他很满意主公有如此雄心壮志。
他的仇家散落天南地北,她硬生生给凑了个七七八八,甚至连崔善孝都招来了。
崔善孝,崔孝。
终于,废话信即将卷到最后几片竹片。
遇见沈棠之前,祈善从不信什么因果报应,但现在不得不信了,她就是“福报”!
祈善用沾了猫毛的袖子擦擦额头汗水,勉强说服了自己。他刚拿起桌上第二封信函打开,寥嘉声音从厅外传来:“元良,方才听说前线战报送过来了,是不是……”
但是——
中策,隐瞒身份一辈子。
【哦,善孝喜欢拿着一杆刀扇。】
限制一多,字库就更不够用了。
至于下策嘛……
让崔善孝欠身为“祈元良”的自己天大人情,届时身份不慎暴露,老东西不就没什么话好说?即便不能冰释前嫌,勉强也能将他视为空气。双方老死不相往来即可!
祈善的心思在上策转啊转啊转。
仅仅这点特征,也足够了。
祈善点点头:“我知道。”
迟疑了许久,久到素商都没耐心离他而去,祈善才无奈长叹着将心思从上策挪开,滑过了中策,最后——定格在下策。
寥嘉道:“你敢说你不是?”
甚至无人能发现这事儿是他做的。
“喵呜~~~”
沈棠倒是想跟祈善透露对方的文士之道,不过文士之道是每个人的秘密,除非顾池或者栾信那样直接知道答案,否则她作为主公将僚属甲的秘密告知僚属乙,二人疑似有私仇,她作为主公在明面上就有失公允。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崔孝知道了不好。
“啧,还是要想点儿办法……”
也给年少的自己擦屁股。
祈善莫名:“主公为何要知道?”
如果说秦公肃的加入让祈善只是满满不爽——毕竟秦礼也确实是个人才,他也馋对方的文士之道多时,主公收下秦礼利大于弊,即便秦礼脾气有些不好,那还能调教——但最后一个问题却让祈善浑身炸毛!
趴在他腿上的素商也跟着凄厉尖叫。
寥嘉压低声音问:“主公知道吗?”
“天气热了,毛掉得愈发多。”
一想到其他新人新开的新书加上各种福利,稿酬轻易就大把大把……
嘤嘤嘤。
ps:月底只剩三天了,月票还有嘛
pps:嘻嘻嘻,无奖竞猜,猜猜元良诸多马甲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