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轿子防火吧?”我头探出去问。
“防,纸轿有四姐法阵加持,火烧不透,水灌不穿,您请自便。”纸人答道。
我这烟还没来得及点,胳膊这么一哆嗦,都彭打火机直接脱手,坠入了下方的万丈深渊。
我前方两名抬轿的纸人,位置诡异地互换了。
这是?怎么回事?
左前方的纸人头戴红色纸帽,它的位置被瞬移到了右前方,而右前方的长发驼背纸人,则出现在了左前方。
而且这个瞬移的过程,来的非常隐晦,全过程我看的清清楚楚,但我根本解释不了这其中的原理,这种瞬移压根就不是通过物理速度完成的。
不光我觉得诧异,就连俩纸人也察觉到了不对了,驼背纸人看向一旁的红帽纸人,说:“咱俩的位置,怎么突然就交换了呢?”
红帽纸人也感到很奇怪:“咱们的手全程没离开过轿杆,这种情况不该发生啊?”
后方俩纸人也喊道:“我俩的位置也互换了!”
轿子里的我,脸色快速阴沉了下来,猛地起身,掀开后方的轿帘瞧去。
借助头顶惨黄色的月,我看见陡峭的山路后方,出现了一个歪斜扭曲的人影。
那人影子距离我们大约五十米远,光线太暗,瞧不出具体细节,只能依稀看见这人身穿黑色长袍,脖子上盘着根粗粗的长辫子,正边尾随着我们,边冲我们比划着隐晦的手势。
“快加速!快!甩开它!”
我右眼皮狂跳着,用力拍打着轿身,那四只纸人反应神速,瞧见后方那人后,四人脚步猛地加快,直接无视地形,以半飞行的方式,开始不要命地朝着山顶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