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埙张了张嘴，看着程王离去的地方，已然明白了结果，微微叹息一声。

他却并不怪程王的离去。

从程王与这位九转冥主的对话中他就已经可以猜测到一些真相。

这九转冥主十有八九与程王是同为大圆满王者的恐怖存在，背后还有所谓的师尊，定是无上本我无疑了。

如果自己不在葬尸河中，程王也许还可以扭转局势。

可自己已经被葬尸河笼罩。

程王再强，恐怕也无法在保全自己性命的前提下，将九转冥主给击退。

除了武力解决。

程王也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不惜以他自己的名义欠下一个人情，这对他来说也是很大的付出。

只不过是这个九转冥主油盐不进，根本不在乎程王的条件，非要将自己留下来，也不知道究竟要干些什么？

“哎。”

聂埙忍不住感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子，你倒是看得很开，也不怕死在老夫手中吗？”灰影说道。

聂埙此时也恢复了平静，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这种存在在前辈眼中与蝼蚁无异，挣扎害怕也没有作用。”

“既然前辈说了我可以帮到你，晚辈自然会为了生命安全，全力以赴，只希望前辈哪一天成功了能够履行你的诺言，放我离开。”

灰影目光一闪：“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倒是总结的精辟。”

“小子，老夫虽然杀了这么多王者，但对你一个超凡的小家伙还没必要诓骗，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你的命是我给的，你就应该全力帮助我渡过难关。”

“失败了，老夫会死，那你的命老夫就收回，这是一个十分公平的交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