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眼神闪烁,干笑两声,“没有啊。”
“你是不是跟傅修吵架了?”
“没有!”樊桃秒回。
时蕴妮看她紧绷的表情,笑了出来,说:“告诉我嘛,我又不告诉别人,有什么困难,我帮你解决呀。”
樊桃:“……”
她斜眼看时蕴妮。
“不告诉别人?”
时蕴妮举手作发誓状。
“别别别。”樊桃拿下她的手,“你怀孕了,别做这种高危行为。”
你肯定忍不住,别到时候应验了。
听出画外音的时蕴妮:“……”
“跟我讲讲嘛。”她只好换个方式。
“别提了。”
樊桃摆手,直接瘫进了沙发里,双手打开,“我太难了。”
“怎么个难法啊?”
“不好说。”樊桃叹气。
她一脸“衰”相,就是嘴严,一个字也说不出。
时蕴妮只好试探,说:“你在跟傅修冷战吧?”
一听这话,樊桃忍不住撇嘴。
“没有啊,他是我老板哎,我哪配跟他冷战!”
说到这儿她就生气,该死的傅修,喝多了不乖乖躺尸,脑抽了亲她。结果呢,第二天早上看到她,竟然什么都不提,见到她还不讲话。
嘁。
她都没跟他计较,他还摆上谱儿了。
呸!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巴撅着,却是有点委屈,忿忿地嘀咕道:“不跟我讲话就不跟我讲话呗,反正我是个小虾米,也用不着跟他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