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琛靠着沙发，玩笑的语气道，“凯盛的服务生现在也兼职公关了吗？”

李艾脸色一白，讪讪笑道，“蒋少开玩笑了，我看平时苏熙会帮蒋少凑个人手，今天她不在，所以多嘴问一句。”

蒋琛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出去吧，有事儿我会叫你！”

“好的！”李艾不敢在放肆，起身规矩的出去了。

蒋琛拉着凌久泽去打麻将，凌久泽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一连输了几把，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蒋琛扫了他一眼，对王禹道，“你是不是和六楼的领班关系不错？”

王禹抬头，“你说的孙姐？是，以前我经常去六楼，还算熟悉。”

“苏熙在六楼，你去嘱咐一声，让孙姐多关照一下，遇到不长眼的客人，只管护着苏熙，出了什么事儿，由我负责。”蒋琛慢慢道。

凌久泽拿牌的手一顿，波澜不惊，只垂眸看自己的牌。

王禹看了凌久泽一眼，立刻起身，“行，我现在就去！”

乔柏霖坐在凌久泽对面，见今天包房里的服务生换成了李艾，蒋琛提到苏熙的时候凌久泽头也不抬，就知道出事了。

很可能和那天他打的那个电话有关系，不免心里惴惴。

后面凌久泽连着赢了两把，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众人谈笑风生，气氛愉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是以前的样子。

之后几天，凌久泽偶尔会过来，要么和蒋琛他们一起打牌，要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从来不提苏熙。

蒋琛觉得，两人这是真的分手了。

凌久泽平时也是脸色淡漠，喜怒不露，所以不知情的人并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唯一的变化就是他戒了一段时间的烟，又开始吸上了，比以前的瘾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