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长老,四位争论的面红耳赤,还有一位一言不发地喝着茶水。
厚实的原木桌子被他们拍得啪啪作响,一惊一乍,仿佛他们之前对虫皇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知道似的。
可偏偏虫皇一出问题,他们就都到了,还来得这么快。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种话也就只能骗骗两岁的小孩子,不能再多了。
军部和联邦政府的虫站出来劝解,和稀泥,毕竟当年虫皇选举,他们之中的大多数都参与了表决。
“谁也没有想到虫皇竟是这样的虫,这怎么能是大家的错。”
吵着吵着,他们又突然想起询问虫皇的状况。
“嘭”
一个沉甸甸的箱子两个军雌抬了进来,放在地上。
“这是什么?”
白星徽简单明了道,“虫皇。”
几位议员长老站起身,好奇地勾着脑袋看。
随着箱子的打开,令虫作呕的腥臭飞速扩张。
早有准备雷切尔他们捂住先一步用精神罩将臭味隔绝。
没有防备的议员先是被箱子里的惨状吓了一跳,紧接着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啪”
箱子再次被关上,臭味被隔离。
“这,这,这……”
“死了?”
不论是虫皇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还是虫皇的死亡都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毕竟虫族法律对雄子没有死刑一说,就算是雄虫犯了多大的错,都不能私下处理解决。
可,对方确实罪恶滔天,且动手的是王虫冕下。
一时间,议会长老们的大脑cpu严重告急,乱成一团乱麻。
淡蓝色的精神罩将苏糖包裹,消耗的精神力太多,再加上一晚上没休息,他斜斜地靠在白叙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白叙抬手捂在小雄子耳朵上,帮他阻隔噪音。
苏糖撩起眼皮,视线从对方轮廓分明的下颌角缓缓上移,望进对方清冷冷透着关切的眼眸。
心脏怦然一动。
瞌睡瞬间不见踪影,明艳的桃花眼弯了弯,浅浅笑意在清透的瞳孔里荡开,苏糖垂下睫毛,克制住想要亲吻对方的欲望,在桌子的遮挡下,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指尖。
“咳咳。”,乌利尔清咳一声,他一张嘴,从不在意别虫的看法,“吵完了没有,不然我们先撤,等您们争论完是谁的问题后,我们再回来?”
吵吵嚷嚷的会议室瞬间安静。
在其他长老还没有从虫皇死亡的事实中缓过神,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议会长老江与起淡淡地从箱子上收回视线。
慈爱又骄傲的目光扫向苏糖,面露怀念,他摸了摸胡子,“王虫冕下有没有受伤?”
突然被点名的苏糖坐直身体,他能感觉到对方真切的关心,目光好奇盯着对方,的胡子。
他自己体毛比较轻,亲亲老婆也是,所以虫族也能长出这么茂密又长的胡子啊。
“谢谢关心,我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就好。”,江与点头,“既然罪犯已经死了,就如实公布罪行,现下最重要的是商讨王虫冕下的加冠仪式。”
江与起似乎很有话语权,他一发话,其他四位长老也不再纠结虫皇的问题。
“王虫冕下,您怎么看?”
被提问的苏糖,“稍等。”
在众多不解的目光中,苏糖轻轻晃了晃他与白叙十指相扣的手,漂亮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对方身影,“亲亲老婆,你想当虫后吗?”
众议员:……??
其他与苏糖或白叙相熟悉的虫:……又被他秀到了。
下午好呀宝子们,孕期即将开启,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