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治却娶了庄明月的内侄女庄诗宁,然而成婚几年,膝下一直无所出。
却是新婚之夜,苏照从庄诗宁洞房之中翩然离去,而后也不过三四年,诗宁痴迷写文稿,与公子治相敬如宾。
苏照如法炮制,虚构了庄诗宁与公子治,夫妻相处的记忆(无亲密事)。
仙朝大起以后,苏照感悟到距离命运罗环节点愈来愈近,而他已经感受到时空之力对他的强烈排斥。
哪怕他只在庄妃为命运基点的因果范围内活动,从来没有去过新郑以外的地方。
“明月,我现在把你我记忆暂且封印起来,将巧儿的部分记忆(不含和郑君亲密之事),植入灵台,等你我再见之时,节点重至,再与你解开。”这一日,苏照对着庄明月说道。
庄明月目光幽幽,柔声道:“那你呢,你会离我而去吗?”
苏照道:“我会在这里等你被“我”带走,还有诗宁那边服下龟息丹假死脱身,命运罗环结束。”
……
……
却说新安侯府,服下了龟息丹,昏死过去的庄诗宁思绪飘远,做了一个梦。
此刻,她来到一座庭院深深的侯府之中,府中鞭炮齐鸣,灯火彤彤,一扇扇窗户上贴着红双喜字。
而中堂之内,她一身凤冠霞帔,头戴盖头,正在亲朋好友的注视下,和表兄公子治拜堂成亲。
“原来是新婚那天,我那天嫁给了表兄,只是后来,遇到……了他,冤孽。”庄诗宁此刻如一个旁观者一般,以第三者视角观看着过往的一切。
“我是一个坏女人。”看着自家丈夫脸上洋溢的笑意,庄诗宁想起将来之事,芳心愈发内疚神明。
如今再看她和丈夫的过往,竟觉如锥刺心,又羞又愧,她真是个坏女人……
忽地,光影变幻,身形再一闪,却是洞房之中,夜色低垂,红烛彤彤。
看着凤冠霞帔的自己,正在双手交缠,局促而羞怯地等待着什么。
而后喝得步履蹒跚,面红耳赤的表兄已经进入屋内。
庄诗宁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觉得这是上苍对她的惩罚,否则,为何在她想要和那昏君淫奔之时,显现而出这一幕。
想要离开,结果发现根本就离不得,只好闭上眼眸。
只是片刻之后,却听不到丈夫的声音。
“这不是大婚之夜吗?为何……是苏侯?”庄诗宁睁开明眸,看着在自己身上的苏照,一颗芳心又惊又喜,羞赧难当。
“这这么可能?”
而一旁的表兄,正趴在地上昏昏大睡。
许久,庄诗宁看着那昏君嘴角扬起一抹令她熟悉到心惊肉跳,两腿拢紧的笑意。
“诗宁几年如一日,怪不得藏骚媚于心……”
庄诗宁脸颊微红,芳心闪过一抹羞恼。
什么叫她藏骚媚于心?
这人,如果不是他“勾引”于她,她会沦落到欲罢不能的田地?
光影闪烁,明灭不定。
长生仙园秘境之内——
宫殿中,浴桶内的水早已变凉,忽地庄妃猛然睁开双眸,茫然四顾,沉浸在往日的记忆中。
“苏侯,苏照……他……”
庄明月脸颊微红,第一时间就去寻找那少年君侯,转头望去,只见一双明眸熠熠的目光,同样醒来,正是投了过来。
“明月,你醒了。”
苏照看着雪颜端丽的玉人,心绪也有几分复杂,明月原来一直是他的女人。
庄明月默然许久,冷哼一声道:“还不扶本宫起来,洗澡水都凉了。”
苏照面色古怪了下,道:“明月,换换水再洗一次。”
因为庄妃刚刚经过伐毛洗髓,身上的污垢洗出来的颇多,所以再换一桶新洗为佳。
说着,苏照抱起满面羞红的庄明月,挥手之间,浴桶中的水化作一股股水流,从殿中飞出,落在外间的湖面上。
而后一桶桶清水,注满浴桶。
庄明月不着寸缕地在苏照怀中,远远看着浑浊的洗澡水,脸颊羞红,却又偏偏听一旁少年以一种戏谑的语气,轻声说道:“明月,纵是以你这等冰肌玉骨,都……”
“你这昏君,不许说!!!”庄明月恼怒说道。
在这一瞬间,庄明月记忆恢复,对一旁的少年,也恢复原来的相处模式。
苏照调笑道:“明月,还害羞了。”
此刻,抱着雪美人的庄明月,丰腴玲珑的身子触感柔软细腻,纵是知道是自己开发而来,也不由生出几分火热来。
“你这昏君,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赶紧放我下来。”庄明月羞怒道。
苏照已经施展法力将浴桶中的人凉水烧热,添上花瓣等物,道:“明月,我们一起下去洗洗。”
“噗通”一声,除去自身衣物,抱着庄明月落入浴桶中。
庄明月娇呼一声,嗔怒地看着一旁的少年,道:“苏照,你别胡闹,唔~”
苏照此刻旧梦重温,又是另一番滋味。
庄明月开始还捶打着苏照的肩头,不一会儿就任由轻薄,口中发出呜咽之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就在二人重温旧梦之时,宫殿外,刚刚结束了打坐练气的郑采儿,从蒲团上起身,低声道:“也不知母妃在做什么,我去过去看看。”
这般想着,郑采儿起身,向庄妃所居宫殿而去。
进入宫殿,听着屏风之后传来的哗哗啦啦水声,郑采儿脸色微顿,心道:“母妃好像在沐浴,我等一会儿好了。”
正要坐下,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郑采儿玉容微变,芳心震颤,道:“母妃,她这是……”
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庄妃剩余剧情在作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