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碰到她时,她得以喘息的空当,咬牙道:
敖瑾强硬地困住她,用行动证明他此刻就是想要。
敖珞扭着要挣扎,带着哭腔道:“我现在要去洗你放过我吧……”
“方才让你去你不是不去么。”
“现在突然就很想去了……”
适时,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敖珞还以为是有客人从走廊上经过。
不想那脚步声却是停留在了他们的房间门外。紧接着门外就响起贺将军的声音:“二公子在房间里吗?”
敖珞浑身一紧,无措地把敖瑾望着。
敖瑾皱了皱眉,贺将军又拍门道:“二公子,你若是在房里,就出来喝两杯。我已备好了酒菜,就在大堂。”
敖珞推了推他,细声低语道:“快去吧,贺将军请你喝酒呢。”
敖瑾看她一眼,她那样子倒是巴不得他去。
可惜敖瑾偏偏不如她的意。
她哪里敌得过敖瑾的力气,听着门口的敲门声与那说话时,呼吸凌乱却紧咬着唇不能吭声,她的双手被敖瑾压在枕边敖珞眼眸一下剪水,无辜地把敖瑾望着,紧闭着口唇,只余下紊乱不堪的呼吸。
后来贺将军敲了一会儿门后无人答应,他便离开了。
低头一下噙住了她的唇,听着她娇媚的呼声,狂乱不已。
衾被自肩头滑下,半遮半泄,着实动人。
只余下她的头搁在他的肩头,微张着口,神色迷离,娇泣声声入耳。
她伸手去抱敖瑾的腰背,将他抱个满怀。
身上这个男人的重量,让她感到极为踏实。
敖瑾恍若笑了一声,”说着在她耳垂留下湿热的吻,
这两番纵情,敖珞又有一两日下不来床。只不过没有多少痛楚,只是酸懒得与散了架无异。
好在饮食与恢复以后也相差无几,并没有恹恹食不知味,多泡两次温泉以后便渐渐好了。
等敖珞身子疗养得差不多,敖瑾便带着她往回程的路上赶。
马车从早行驶到晚,行程比来时要快了许多,应是要把这几日落下的行程都补上。
照敖瑾的话说,他们确实是分开两路回徽州的。敖瑾带着敖珞一起单独赶路,但外界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外界所知的是敖瑾与他的随从们一行。
因而两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顺,也不住沿途的驿站,而是赶在入夜前进城住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