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抵达徽州时,敖瑾也十分低调,先带着敖珞回了一趟南大营,着亲信回侯府报了个信。
随后便调派了一些人手,在回徽州的途中做了些安排。
彼时随从护送着侯府的马车,一个城一个城地走下来,难免要耽搁一番,反而被敖瑾落到后面去了。
他们眼见着还有一两天的路程便可抵达徽州,终于毫无意外地在半路上遇到了伏击。
只不过双方打起来还没多久,南大营精锐的骑兵就从山道间冲出来,将那些作乱的一网打尽。
这次作乱的不是什么流寇,而是与上次差不多的黑衣死士。
黑衣死士众多,而且身手不错,宁死不降。
看那衣着,既不是敖涟的人,也不是魏岚宇的人。
若是单凭敖瑾身边的随从应付,武功再好也敌不过对方人头众多。
若敖瑾与敖珞真坐侯府的马车回来,路上得不到支援的话,就颇为凶险。
敖珞疑惑这些人的来路,但是敖瑾却不奇怪。
等到南大营的骑兵们剿灭了这群黑衣死士后,统领过来汇报,敖珞隐约听到了“义子”之类的字。
她问敖瑾,敖瑾却跳开了,只说是乱党,她便不再多疑。
到了徽州城,他们回来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用了一个多月,不几天便是除夕过年。
敖珞同敖瑾回到侯府时,还没进门,便看见威远侯携着姚从蓉在门口等候。
敖珞下得马车来,脆生生唤了“爹娘”,姚从蓉便牵着她进去说话。
敖瑾自也随着威远侯去书房汇报一下这次巡视的情况。
眼下房里炉火烧得暖和,安夏和宝香又准备了敖珞寻常爱吃的茶点,便退了下去。
敖珞一边用着点心,一边与姚从蓉说着徽州辖地内的各城军中事,以及沿途所遇的风土人情。
姚从蓉饮着茶,温柔又耐心地听着。
后才仔细打量起一下敖珞,姚从蓉发现她眉目温顺,带着若有若无的韵味,到底是和从前不一样了。若说她路途辛苦使得她瘦了,却也没怎么瘦,但腰段身姿却隐隐风姿绰约,衬得胸前曲线愈加饱满丰盈。
敖珞被姚从蓉那了然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
尽管她已经十分尽量地保持与从前差不多的姿态,在回城的这半个月里,也没再让敖瑾碰过,便是怕姚从蓉瞧出了端倪来。
可看样子……好像还是瞒不住……